”
所有人均是一愣,在短暂的死寂之后,体育馆内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一般的狂欢。
池狸被这话说得一愣,扭头不由得看向还倒在墙角里的任长生。
穿着保安服的女人缓慢爬起来,狼狈又落魄地扶着腰,手指尖却藏在背后缓缓转了一圈。
一道黑影裹挟着震动发出的嗡鸣破风朝台上刺去。
那根刚刚打碎了邪祟安身之处的飞钉再次如鬼魅般破风而来,瞬间穿透了佘媚儿那高高举起的手心……
禁烟的咖啡店里,冯夜郎有点无奈地含着薄荷糖,将信封递给任长生。
“那个小孩是个孤儿,父母早亡。他唯一的亲人是年长七岁的哥哥,曾经拜于合欢宗门下,三年前仙骨逐渐枯竭,还患上了性障碍,无法继续修行。万念俱灰之际,那位年轻的合欢宗弟子选择吊死在母校的礼堂之中。他的弟弟把他的一缕神识与兰草相融合,以花盆为土地,一直养育着这个邪祟。”
“已经查清楚了,他们和人本会没有关系,弟弟只是被哥哥的邪祟蒙蔽犯下错事,这次除了合欢宗两名弟子受了轻伤外也没有其他伤亡,估计就从宽处理了。”
任长生不甚在意地答应了一句,用吸管在摩卡星冰乐里搅了搅,观察着奶油雪顶有没有很好地融入冰沙之中。
“而那根来无影去无踪的飞刺,据佘宗主所言,是她最近正在训练的法器,因为过于强大所以经常会失控伤到自身。”
“法器用适合自己水平的就好,用那么强的没有意义。”任长生终于搅出了完美的形态,心满意足地吸了一大口,“你看她没有那个能力,最后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我觉得不是佘宗主。”冯夜郎讳莫如深地盯着任长生看了一眼。
任长生不为所动:“她自己不是都认了吗?反正我一直在旁边晕着,什么都没看到。”
冯夜郎盯着她看了一会,最终还是妥协般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准备回管理局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回头问了一句:“你怎么看合欢宗?”
任长生眨了眨眼睛,盯着面前的沙冰,许久,不禁哑然失笑:“……怎么看?一群不知廉耻的疯子吧?”
冯夜郎探究似的看着对面朴素的女人:“合欢宗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