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符箓法器吗?”
历悠然盯着那玉佩仔细看了看,倒是没什么特别,就刻了个大大的灵字。
“大师兄的令牌。”历悠然笑眯眯的给叶西解释:“你带着就行,谁找你麻烦你就拍他脸上。”
虽然不是十分理解,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叶西以前在秋村自己也生活得好好的。”历悠然也很无语:“就去十几天,你别弄得再也见不着了似的行吗师兄。”
尘贡的苦哈哈的表情好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师妹第一次下山就跑那么远,纪采茶这个没心肝的,她能去明白吗,她才多大,她出个事纪采茶不得疯……”
……
“你再墨迹,她就得赶夜路了。”靳鹰在一旁眼看着他要开始长篇大论,赶紧打断他:“天要黑了。”
叶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走到靳鹰身边:“靳哥,这个给你。”叶西怀里掏出一沓纸,纸上画的两个小人正是涿选那天的叶西和靳鹰。
“我画技一般,你凑合看。”叶西调皮的歪了歪头:“等我回来我再帮你试刀~”
叶西画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局势,可以说,她画的是靳鹰如何反败为胜的四种设想,靳鹰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有些说不出话来。
叶西也没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送完东西牵起马就对着几人道别:“我们去去就回,记得准备好铜锅涮肉等咱们回来哟~”
任般若翻身上马,叶西就侧坐在马车前,一只腿搭在车边晃晃对他们挥手告别,车内的阿宝已经沉沉睡去,车内符咒温着暖玉,在寒冷彻骨的新岁中劈开一抹暖意,伴着夕阳的最后一丝残影,从那条进谷的路缓缓的驶出去……
“纪师叔干嘛偷偷看。”尘贡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对着远处树后的女子扬声:“你不来送送你弟子?”
在另外几人诧异的目光中,树后慢慢挪出了一抹红色身影。
纪采茶干笑着走近:“没大没小的东西,你跟谁说话呢。”
秦逍遥是除尘贡以外脸色最难看的,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的剑搭子没了,还一没没了俩,他只能被尘贡打,这让他无比的悲伤。
但他可以化悲伤为愤怒。
赫连则是最开心的,他只知道终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