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弯刀锋利无比,吹毛断发,就像专门给战极打造的一样。
战极举刀指向西北,那是沙厥人方向,思考着怎么退敌。
忽然间发现,西城有火光,照亮了夜空,红色的光亮里遍布浓烟。
“武玄城早就禁火了,西门绝对发生了变故。”战极心道。
他很快嘱托好副将看守,自己带弓弩手增援,防备声东击西。
等战极等人赶到时,西门已经被沙厥人占领,夹杂着扶余国的旗帜。
好在西门守将是元殊,临时构建了营垒,沙厥骑兵正在列队冲击,裹挟着附近的难民。
元殊没见过这种阵势,看着沙厥人拿百姓当盾牌,一步步靠近却没办法。
这个节骨眼上,战极率南城的弓弩手赶到了,他可没那么多善心,一声号令带头放箭。
“放箭,来犯之敌,一概格杀。”
十几轮箭雨后,战极拔出佩刀,顶着盾牌往前冲,释放出破坏的信念,全军无不跟随,激起了巨大的杀意。
身边的人杀心大起,都想着跟他陷阵杀敌,建功立业。
战极冲过去后,没管平民,只是一个劲的冲往城头,他身形极快,躲闪箭矢,长刀挥舞处,必定血花四溅。
在他的率领下,西城的口子很快被堵上了,用箭雨不断逼退沙厥人。
城内地方狭小,并不利于集团冲锋,沙厥骑兵很快失去了锐气,拍马退出城去。
被抛弃的扶余国步兵没有办法,依靠城墙死守,寻找突围的可能。
当此之时,战极释放出控制的信念,让武玄城的兵卒团结一心,像一柄重锤般攻击,猛砸扶余兵的防线。
对他来说,战斗就如同本能,刻在骨血里的英雄主义,激励着他带头冲锋。
他在一瞬间感到温暖,冥牙的秩序好像回来了,他就是那唯一的火种,继承了过去的一切。
战斗让他清醒,让冥牙荣耀。
残存的扶余兵拼命反抗,却最终被分割消灭,他们在战极法则前不值一提。
可能是语言不通,竟没有一人投降。
战极刚清理安排好城防,元殊就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一双眼睛像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