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贱人!
那天怎么就被她给逃了?!
她就应该成为自己的器官载体!把她的肾捐给自己!
“风轻轻,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是个傻子?”
阎时年嗤笑了一声,眸底尽是冰冷的讽刺。
“不、不是的,我没有!时年,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风轻轻解释道。
眼见着她到了这种时候,还狡辩不承认,没有丝毫悔过之意。
阎时年彻底没了耐心。
他吩咐道:
“丁晖,把东西给她,让她自己好好看看。”
“是。”
丁晖上前几步走到病床边,将手中的文件袋以及dv机放到风轻轻身前的被子上。
“风小姐,有些事情您还是好自为之。”
临退开前,他嘲讽地提醒了一句。
风轻轻的心狠狠一紧。
直觉告诉她,眼前的文件袋和dv机里面的东西,一定是她不想看到的。
可是,事到如今,她根本没有第二选择。
她只能硬着头皮拆开文件袋。
当她看清里面两名叛徒招供的口供时,脸色不由霎时惨白。
可偏偏,还有dv机里面的东西,她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等她看到dv机里拍摄的,那两名叛徒被人折磨得血肉模糊的全过程时,终于再也忍不住……
“啊——!”
她尖叫了一声,将手里的dv机扔了出去!
“现在,你懂我是什么意思了吗?”
阎时年缓缓问。
风轻轻神魂一颤,吓得连滚带爬地从病床上跌落在地。
她爬到阎时年的脚边,抱着他的腿,求饶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时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因为太嫉妒了……
“时年,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阎时年厌恶地抬起脚踢开她,语气森冷道:
“风轻轻,在你对她下手之前,难道就没有想过动我的人,会有什么后果吗?”
风轻轻浑身颤抖,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