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记性。”
钱万贯拱了拱手,满是感激地说:
“多谢王爷替草民教训这个逆子。草民一会回去就把银子和田产商铺的地契送到王府。”
宁怀瑾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手里动作不停,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开口问道:
“钱老板,本王听说你还有个女儿?”
钱万贯听到这话,心里直骂娘啊。
家产你要,现在我的女儿你也不放过。
跟人沾边的事儿,你是一点不干。
钱万贯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恭敬的说:
“王爷若是喜欢,草民将小女一起送到王府,给王爷做个婢女,这也算是她的福分了。”
他也释然了,如果真能和王爷结亲,哪怕女儿只是做个妾室,那自己不也成了王爷的老丈人了?
他哪里知道,咱们这位王爷,对老丈人才是最狠的。
不信你看沈文伯…
提及沈文伯,如今京城的局势,好似翻涌的墨云,诡谲难测。
一切动荡之源,皆因郭皇帝病重。
大厦将倾,风雨飘摇。
整个京城戒严,好似被一层压抑的面纱所笼罩,暗流在看不见的地方汹涌。
此时,位于宫城深处的滋德殿内,静谧得有些压抑,唯有殿外风声呼啸,似在呜咽。
滋德殿被禁军团团围住,任何人不得擅入。
殿内,病榻上,郭皇帝形容枯槁,面庞消瘦,原本饱满的脸颊如今深陷下去,毫无血色。
他气息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的剧烈起伏,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但那双眼,却依旧深邃,透着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
晋王柴荣和郭皇帝的外甥李重进跪在床边,神色凝重。
皇帝艰难抬手,示意二人靠近,声音沙哑却坚定:
“重进,荣儿,你们都过来。我这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李重进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哽咽:
“舅舅,您一定能好起来的,别这么说……”
皇帝微微摇头,看向李重进:
“重进,你生性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