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沈淮之答应了带她过生辰,从这天起,林绣倒没再执着出去透气。
只偶尔会在院门口溜达消食。
春茗也没再来看过她,林绣只当是酒楼太忙,打发问月去送了几次衣服和吃食,问月回来也没说什么,林绣就没有过问。
只是疑惑春茗有事怎么也没托人捎个口信来。
问沈淮之,他只沉默,沉默完了便说他也不知。
林绣知道他也不会记挂这些小事,便想着出门时,定要叫着春茗一起。
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日子。
林绣用完早膳,换了身新衣服,催促沈淮之快些带她出门。
沈淮之替林绣细细描了眉毛,怀了孩子后,林绣比从前圆润几分。
也或许是从府里搬出来,她心情舒畅,故而能多用些饭。
总之要比以前气色好许多。
双眼盈盈望过来,让沈淮之心底发软,情不自禁在她唇上一吻,赞道:“嫣儿,你愈发美了。”
林绣俏脸一红,嗔他一眼,起身牵着沈淮之的手往外走。
“我听问月说,城外的桃花林很是漂亮,我来京城许久,你也不曾带我出去逛逛,今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要玩个痛快。”
沈淮之怕她摔着,将人一拽揽在怀里,打横抱着上了院子外早就备好的马车。
问月和绿薇在后面马车里坐着,沈淮之没骑马,陪着林绣。
春季的京城,风儿和煦,暖意融融,林绣脸上始终挂着笑,透过窗户向外瞧。
路过春茗所在的福满酒楼时,林绣赶紧叫前面鸿雁停下:“玉郎,我去喊春茗。”
沈淮之放在她腰上的手一顿,很快又恢复正常。
不动声色道:“让鸿雁去就好。”
鸿雁应下,停好马车,已跑进了酒楼。
沈淮之安抚林绣:“酒楼这个时辰想必还没开门营业,后厨上忙着,仔细冲撞了你。”
林绣没再坚持,下了马车,在一旁等着。
福满酒楼开着门,屋里店小二正在擦拭桌椅板凳。
沈淮之背在身后的手攥紧,面上表情纹丝不动,轻轻揽着林绣,说些家常话。
不多时,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