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变成加百列，难不成是精神分裂？
一切的答案好像又都找不到了。
“你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吗？”
“最近发生的事情，你是说最开始的尸傀，还是最近的神秘人，哈哈哈”
加百列挑了挑眉，说出来的话让熊亚心里一惊。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那个小飏，不就是你日日夜夜，殷殷期盼可以回来的吗。”
熊亚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开始有些站不稳了，不敢相信面前与自己签订契约的人，是这样的人。
“小飏已经死了！”
“是啊~她已经死了，不愧是我特意挑选出来的恶女啊~居然可以超越生死，放下眷恋，进而重生，那样的小飏比之前的小飏更加美丽，就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啊~呵呵呵~
可是你们居然不珍惜，把她给毁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面对熊亚的怒吼，加百列不满意当成一回事。
只是一味感慨着小飏的完美，一想到小飏已经被毁了，就有些遗憾。
可这话在熊亚听来，却是在嘲讽着自己。
“所以，你成立恶女团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你说呢？熊亚同学”
加百列并没有正面回应熊亚，而是像极了日音王日常的样子，来反问熊亚。
熊亚的手上聚集了能量，随时都会向加百列发出攻击。
而加百列毫不畏惧，反而越靠越近。
“别忘了，成立恶女团是你的心愿，怎么现在又变成了你质问我的理由呢，呵呵呵”
熊亚手里的能量一瞬间消失，不知道该怎么办。
犹豫半晌。
“那为什么恶女们的契约正在失效？”
“恶女们的契约的确开始失效，但问题不在我，是她们自己造成的结果，他们现在就像当时的你一样，开始有了自己的意志，变得无法操控，契约自然变得不再有约束力。”
对于加百列而言，一切要在可控范围内，契约才会有生效的可能啊~
这样的话语，熊亚有怎么没有办法发现端倪呢？
“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