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撤!”
那些人如蒙大赦,纷纷转身逃离了巷子。
田籽也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最终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巷子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郁夕一个人站着,她松开了酒瓶,背靠墙壁缓缓滑落,警笛声越来越近,红蓝灯光照亮了她的脸。
“郁夕!你没事吧!”
远远的看见一个银发的小小身影冲了过来,是满脸担忧的牧小昭。
她扑到郁夕身边,小手捧起郁夕的脸,膝盖磕在碎石地上,警灯红蓝交错的光斑在两人身上流转。
\"郁夕,要不要去医院?\"
\"擦伤而已。\"
郁夕按住她的手背,疲倦地微笑了一下,冰凉的触感让牧小昭打了个寒颤。
不远处,治安员的强光手电扫过墙面,照出几道新鲜的刮痕和散落的铁棍。
“那伙人从另一边逃了,东区第三路拦截他们。”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治安员蹲下来时,腰带上的对讲机滋滋作响。
\"姓名?\"他打开记录仪,目光在郁夕染血的外套上停留,\"你……需要先处理伤口吗?\"
\"不用。\"
郁夕扯了扯翻卷的衣领。
\"好吧,那两位跟我回所里做正式笔录,\"他注意到郁夕绷紧的肩线,摸出证件补充道,\"放心,就在广场西侧的治安亭。\"
\"现在?\"牧小昭看着郁夕发白的嘴唇,\"她刚经历\"
\"程序需要。\"
“我没事的,小昭,”
郁夕整理了一下身后的裙摆,站起来时,表情又恢复如初,“正好,治安员先生,我也有证据要提供给你们。”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巷子里泛着微光。
方才,她已经用手机清晰地记录了田籽带着那群花臂男围堵她的全过程,甚至连田籽威胁她的话语也录得一清二楚。
这些证据足以让田籽从学院里永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