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侧的茶室传来。
“……不要乱动,你长这么漂亮,万一留疤就不好了。”
门没锁,就那样敞开着。
她过去,然后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
那个她认为不可能输的男人,正被一只巨型大狗按在地上。
他灰头土脸,被五花大绑,头被大狗的一个脚掌按得侧贴在地上,双手均以不可能的角度的后翻。
狭长丹凤眼边上的淤青和嘴角的血,都预示着这场战斗,他败了。
而那个入侵者,那个满头辫子的小老头。
他正以胜利者的姿态背对着门口,蹲在宋惊风头前。
我原本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勇猛。
沈月白心中闪过这句话。
她原本想用自己最擅长的〔谈和〕来缓解局势。
但看到小老头手持两把黑色短刀,她意识到可能没有时间废话了。
里面两人一狗,目前只有狗发现了她。
它出乎意料的没有叫唤和龇牙,反而眼睛一亮。
沈月白认出这就是那天路上野地里投喂的阿拉斯加,比出了一个嘘的手势。
大狗轻轻抖了抖尾巴做出回应。
很好,它认出沈月白是那晚的投食者。
接着,宋惊风也发现了她。
但他不能动。
他也不敢动。
像黎明杀机一样,想从屠夫手中获救,就得屏息凝神,不能暴露队友位置。
沈月白远远朝他一抬头,指了指手中的撬棍。
宋惊风不动声色,然后微微颔首,这表示可以一试。
得到回应,沈月白有了底。
她反握撬棍,脚步轻盈的猫过去。
在距离只有一米时,她举起撬棍。
再近就要被发现,杀人或被杀,只在此一举。
她没有丝毫犹豫,猛的朝着那花白的后脑勺一个挥杆。
可惜。
刹那间,老头侧倒,致使她这强力一击挥空。
没等扭回身子,小腿被重重一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对方一个扫堂腿扫了个屁股蹲。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