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宋惊风看着她,咬牙扒着玻璃:
“他妈的爱谁回去谁回去,出来,我们不伺候了。”
沈月白瞳孔放大了一些,但又马上收缩回正常大小,她摇了摇头:
“宋惊风,虽然之前我们都挺好。
但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们俩的感情一点都不纯粹。
脱离了末世的环境真不一定能站得住脚。
而且我知道你爸妈永远都是你最亲的人,我只是一个……”
“放屁,你装什么?
都现在了你跟我说什么感情不纯粹?
你是精神没法跟我共鸣,还是嫌我床上功夫不合你心意?
你不是自私又恶毒的坏女人么?你又在这里装什么圣母玛丽亚?”
宋惊风完全进入暴怒状态。
上一次这样,还是叫嚣着他是典狱长的时候。
那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些中二又可笑的话。
但现在他很清醒。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醒。
即便他现在想去把她抱进怀里,狠狠揉进身体,或者咬烂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和沈月白被旋转的玻璃门阻挡,沈月白不动,他不敢硬推,怕伤到她。
沈月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细长的手指揉捏着纤细的眉骨:
“那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想你走,我也想和以前一样自私又恶毒啊。
但我一想到你因为我跟家人分隔,我就觉得有根刺扎在心里。
你说你要是留下来了,我看到你就想到这件事,这不是在折磨我吗?”
“……”
她没有在说为了宋惊风如何如何,她是在说因为她自己。
直接的,有力的,剥夺了宋惊风拒绝的权力。
但她说的也是事实。
她鼻子一酸,手往后抹了一把短发,一捋刘海耷拉在额前。
偏头吸了吸鼻子,控制住满眼快要溢出的泪,她瞪着宋惊风:
“你当初就不该给我开电梯门。
这样我们就不会穿过来,也不会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