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常青脑袋，又指了指他的手指奶奶起来。
“额…小奶奶想试试？”
“老大，要不你拿小奶奶做实验？”
秦宇没有听懂小奶奶意思，只知道小奶奶现在插嘴了，又把锅甩给小奶奶。
“碰…”一声传来，小奶奶还未说话，一脚先踹向秦宇面门。
“奶奶…奶奶…”
小奶奶一闪又回到常青怀中，举起常青手指做一个咬的动作。
“精血？你是说用我的精血补充生机？”
常青似乎看懂了小奶奶意思，随即看向怀中的小奶奶。
“奶奶…奶奶…”
小奶奶嬉笑的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意思像是在说先用我来做实验。
“明白了…”
“今晚下班后，咱们就试试，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你消散的。”
常青拍了拍小奶奶额头，随即又闭眼入定，感悟元神出窍，还有哪些危险。
一整个下午，元神出体，又回归，常青不断体验自己各种感觉，直到熟悉每一个步骤，却也有了新的发现，那就是自己似乎没有主魂和命魂，只有能分辨善恶的觉魂。
这一发现，他并没有声张，而是想到了灵魂摆渡人的最终归宿，有前生，没来世。也许自己这届灵魂摆渡人更为特殊一些，没前世，也没来世，只有这一世。
因为迄今为止，常青也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问起妞总自己的前生，她也没有给出明确答案，甚至没有正面回答过。
……
“小师叔，再有一个多小时就到川宁县了…”
“我看咱们还是在川宁县休息一晚吧，明天再让王凯去联系川宁县公安局，今天到县城也有些晚了，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人。”
张东升这时踏着楼梯走了上来。
“也可以…”
“现在也快七点钟了，再有一个多小时也该八点多了，我也该上班了…”
“还不如明天去一趟，一次解决完所有事。”
常青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呼出一口气，也点头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