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了这一声后,阿宁便又钻进了古船中,吴邪还蹲着研究这些陶罐。
他发现这些陶罐就像是被蜜蜡封印一样,拿在手里还有重量,但又不像酒酿。
“嚓嚓嚓——”
恰在这时,阿宁手中的对讲机发出一阵滋滋滋信号声音,那奇怪的声音瞬间就让扎西汗毛直立。
“恶童显灵了!”
“是恶童!”
“求求你们,快离开这里,恶童来吃我们了!”
阿宁看着抱着她小腿的扎西,眼皮不耐烦的翻了翻,抬手就敲打在扎西后脖颈将人打晕。
她冷声道:“拖出去,别碍事。”
杰西便立刻上前将扎西拖了出去,没了扎西的鬼哭狼嚎,阿宁这才开口,“吴邪,别看了,走,继续深入。”
“对讲机在这里有信号反射,可能有失散的人在下面。”
吴邪眼中闪烁着惊色,但他越是害怕就越好奇想要弄清楚是什么情况,便也起身跟着阿宁一起往下。
杰西将扎西丢在了烈阳下,转过身就回了古船。
黑瞎子看着昏迷的扎西,又看了看在旁边已经换了一个蜷缩睡姿的桑蓦。
他又想起那次他们三人挤在一张床的情景,那时候睡着的桑蓦无意识往他怀里钻
这样的睡姿其实是缺乏安全感吧,他越想心里越苦涩酸痛。
究竟要吃过多少痛苦,才会连在睡梦中都这么的期盼着温暖?
黑瞎子用着舌尖磨砺着牙尖,似乎只有血腥和疼痛才能让他麻痹自己心里的那些痛楚。
他盯着桑蓦的睡颜,愣神间就听到桑蓦的梦呓,“很漂亮的眼睛。”
这一句话让黑瞎子倏地僵直冷凝,他道不清楚心里的感受,只是眼前不断回放着之前和桑蓦相处的种种画面。
最终定格在那地下停车场内,他问桑蓦是不是看过他的眼睛。
原来是看过的,所以桑蓦才会怀疑这是他杀他的原因,所有的误会堆积在一起,竟是让桑蓦得出这样一个悲哀的结论。
尽管只是猜测
可黑瞎子永远忘不掉初见桑蓦时,那句‘一句幸会丢一命,瞎子,当初对着我额头射出那颗子弹时你到底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