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性命。”慕容垂深知燕国积弊已久,内部腐朽不堪,犹如一棵被蛀空的大树,即便自己回去也是无力回天。况且当年被驱逐出境,心中的怨恨刻骨铭心,怎会轻易再踏入这趟浑水。
王猛这边,深知晋阳之战对于整个灭燕行动至关重要且艰难异常。
他站在营帐外,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地望着晋阳方向。
营帐周围,士兵们来来往往,忙碌地准备着各种作战物资。
有的士兵在搬运兵器,那沉重的兵器在他们手中却显得格外轻松;有的则是在检查战甲,仔细地查看每一个缝隙,确保万无一失。
王猛身后的营帐上,大秦的旗帜随风飘扬,发出猎猎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大秦的威武。
那晋阳城墙高大厚实,犹如一头巨兽盘踞在前方,透着一股难以攻克的威严。
城墙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石块之间的缝隙紧密相连,仿佛坚不可摧。
城墙上,燕军士卒们倒是个个身姿挺拔,神情坚毅,他们身着厚重的战甲,手持锋利的兵器,兵器在阳光的映照下寒光闪烁,彰显出一股剽悍之气。
然而,王猛也敏锐地察觉到燕军将领的无能。
就拿并州刺史、东海王慕容庄来说,其在城楼上慌乱无措,眼神游移不定。
他在城楼上不停地踱步,脚步慌乱而无序,一会儿看看城外的秦军,一会儿又转身与身边的将领商议,却始终拿不出一个有效的对策。
全然不见身为统帅应有的果敢与沉稳。
身边的众将领们也是七嘴八舌,争吵不休。
有的将领主张坚守不出,等待援军;有的则是想要出城迎战,与秦军一决高下。
所制定的策略杂乱无章,只是一味地指挥士兵堆砌防御工事,整个指挥体系混乱得如同一盘散沙,毫无章法可言。
王猛沉思良久,反复权衡利弊后,终是定下了挖地道奇袭之计。
他站在地图前,目光紧紧地盯着晋阳的地形,手指沿着城墙的轮廓轻轻划过,心中默默计算着地道的路线。
秦军士兵接令后,迅速且有序地行动起来。
地道之中阴暗潮湿,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泥土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