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干妈,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呢?”安知意依在门口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几个人说话
客厅里,纪云舒站起来冲李清兰乞求着:“兰姐,你就让我见见然然吧!她都……”
“纪太太,我跟你不熟,夏先生,你昨天不是答应了我们不见她了吗,孩子现在失忆了,她的身体受不得刺激,我不能答应。”李清兰冷着脸冲夏家两口子道。
“兰姐,安大哥,我也不想,可是我没想到早上画展上,我太太她看见了孩子耳朵上的胎记。”夏玉周羞愧地垂下头,语气沉重地道:“云舒她,后来听说了孩子的病的事,跟我说,无论如何这一次她要见一面孩子,她怕不说就来不及了。我……没拦住她。”
一直低头没说话的安建峰沉默地点点头,拍拍妻子的肩膀,“顺其自然吧,孩子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
“安建峰,你忍心让咱姑娘这个时候再受这样的打击吗,我们养了她二十多年,她早就成了我们亲闺女了。”李清兰哭着喊道。
安知意在门口也暗自落泪。
“所以,你们是都知道了对吗?”安知意抹了一把泪水,提着裙摆进了门。眼睛直视着屋里的四人,表情分外严肃。
“知意,你都听见了。”安建峰震惊地看着她。
“爸,妈,你们是早知道了对吗?”安知意看着安建峰和李清蓝道。
“然然!”纪云舒激动地冲她扑去,夏玉周也眼含热泪地看着她。
“纪夫人,夏先生,先别忙着认亲,也许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呢!”安知意向后退了半步,头扭向一边,冷漠地摆摆手。
她扭头看着安建峰,直视着他的眼睛,咬着嘴唇道“爸,你来说,我信你,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还有听这意思,昨天你们似乎见过面了,你和我妈,还有夏先生你,你们似乎早就知道了,说吧,我成年了,什么都懂了,没什么不能承受的,说吧。”
“嗯,我说,你妈是才知道的,你和之安,你俩在出生时被换了,你应该是夏家的女儿,那年,你妈生产,住在市立妇产医院待产,认识了他们两口子……”
“安大哥,还是我来说吧,这事是我的一念之差,那年,你妈生产时,我们因为某种原因流落到海城,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