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了?”
“我二十九了”她看了眼女医生的脸色,试探着问道“大夫,您看我的病情严重吗?”
“你,例假不正常多久了。”
“大概六七年了吧,我也不记得了,我六年前去了米国,在那边也看过大夫,以前经常是三两个月,有时候半年来一回,但也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最近又有好几个月没来例假了,你看严重吗?”
“这不好说,就是太年轻了,从检查结果来看,你这……算是卵巢早衰。”老太太看着安知意的脸,摇了摇头,说得有点艰难。
“这病严重吗,会不会影响生育。”安知意的手死死地攥住衣角,脸色苍白。
“不好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吃中药,这是个慢功,效果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一种是西药,打促排卵针,然后做试管,也许有效。”
女医生用鼠标点进她的病例,突然停了手,眉头皱得更紧了,“姑娘,你这做不了,做不了!”
“为什么!”安知意急切地道。
“孩子,难怪你这么瘦啊,姑娘,以你的目前的身体情况,不支持你做这个,促排卵针会刺激脑垂体神经异常发育。对你的脑瘤病情会有影响。”
“就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了吗?”
“嗯,没有,其实,得了这个病,时间挺长的了,六七年了怎么才过来哦,到这个时候,这个病拖了这么久基本上是不可逆的了。”
“……我六年前去了米国,所以,耽误了。”
后面女医生再说些什么,她都听不见了,安知意深思恍惚地走出诊室。泪水慢慢地模糊了双眼,原来老天爷从来不曾放过她,打击竟然来的这样无情。
她无意识地慢慢走出妇科诊疗区,人晃晃悠悠地慢慢走到二楼捌角的楼梯间,恍惚中身子被揽入一个温暖地怀抱。
“知意,你在这儿,发生了什么,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一个男人熟悉的脸站在她面前,陆明修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的脸,他用手指摸摸女人那满是泪痕的脸,立刻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但他又不敢直截了当的问她,他知道这事一定不小,刚才安知意打发他去买吃的,坐上轿车开到半路,想起她的一切反常行为,以及她刚才醒了之后对他的那推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