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笑笑挂了电话。
姜姜这边明显感觉电话那边的安知意情绪不大对,但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这边,殡仪馆里,安知意正看着殡仪服务一条龙的价格表和工作人员商量,脸色平静“你好,请问这墓碑能做成雕塑人像吗?还有这骨灰盒能做成粉紫色的吗?”
这工作人员对安知意的要求明显有点招架不住的,面露难色地道“女士,你的要求好像有点高,这墓碑可以找专业雕塑团队定制,但是骨灰盒就……这里卖的都是统一定制的,实在是……。”那负责殡仪服务的男人十分尴尬的摆了摆手,比了个“没戏”的手势,尴尬地笑笑。
安知意默默地点点头,“行,那就这样吧,就按照你们这里最高的规格来,我现在把钱付了。”她随手指着个有莲花座的墓碑。“就它了”
事情办完,她信步走出殡仪馆大厅,门口是一条檐廊,见檐廊外一个殡仪馆的老工人正在给一个墓碑的表面清洗,打扫。
那是个造型简单的夫妻合葬墓,安知意往那墓碑上看了一眼,从墓碑的格式看,一般已故的人都要在两边写明生年和逝世的年月,而且如果有一方没死的话,字是不用描的,她朝墓碑看了眼,那墓碑是都描了的,说明夫妻俩都是已故,再仔细看那墓碑上男女的卒年的日期,竟然前后没差几天,她走过去问那个老工人,“师傅,这里还提供代祭扫服务吗!这俩口子好象没走几天啊!”
那老工人点点头,看了眼正清洗的墓碑,“这两口子挺可怜的,丈夫死没几天,在我们这烧的,哎,她媳妇受不了刺激,这不跟着去了,前后脚就差几天,这他两边家里的父母都还健在,受不了刺激,就不来了,找我们每年给祭扫,擦擦灰,拔个草。”
“哎,太可怜了,两人都挺年轻的,都没过三十。”
安知意的心里咯噔一下,浑身仿佛脱力了一般,走出殡仪馆,也不知道怎么走到车边。
回了酒店。到了酒店房间门口,看见夏之安正在门前等她。
“回来了,姐,对了,您的画还有我姐的画都运到了,我妈说,让我跟你商量一下,她提议,不如我们在海城找个画廊,搞个姐妹双联展,让我跟你请示一下,您跟我姐的画风不一样,但都是女性,我妈妈的意思是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