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针灸麻醉之后还会获得徽章之后就立刻答应下来,因为他以前受过小伤,他感觉处理伤口的疼痛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但是当小山犬养躺在手术室里,看见自己身边居然有好几个医生之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这不是找个小护士处理一下伤口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有这么多的医生围观。
他以为是处理伤口,其实陈知文早就对他的腿判了死刑。
陈知文带着一位军医在小山犬养的旁边上课,陈知文严肃地指出,这种情况看起来腿还能保住,实际上确实能保住,但是在前线,保住这样的肢体需要花费宝贵的磺胺,所以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不保,直接切掉。
陈知文直接拿着锯子上手,在小山犬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下刀了。
小山犬养倒吸一口冷气,他想出声,但是他的嘴已经被堵上,现在他只能无力挣扎。
但是陈知文按住了小山犬养的腿,然后在五分钟内就将他的腿给切掉。
当小山犬养的腿被展示在他的面前,看着已经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腿,小山犬养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眼泪打湿了枕头,但是陈知文没有看见。
小山犬养恢复了健康,只是他以后对于战争产生了无限的恐惧。
陈知文算是产生了一个坚定的反战人士,因为这样的手术实在是让小山犬养不能释怀。
在三天里,陈知文带领团队创造性地为一百多名士兵做手术,当那个大家知道他的战绩之后,都认为陈知文是个楷模。
陈知文确实是个楷模,经过他的折腾,一百多个做手术的伤员都患上精神疾病。
有一位在做完手术之后就疯狂了,他甚至都没有被送回本土,而是被送到最前线去踩地雷了。
来到开大会的那天。
陈知文穿着少佐的军服来到现场,现场全是华东派遣军的中坚力量。
现场放眼望过去全是少佐以上的军官。
大家本来是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直到会场外传来一个声音。
“鸠臭亲王驾到。”
于是大家起身站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低着头等这位亲王走到主席台。
亲王在面对这些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