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完成狼化,这点我可以打包票。”刘雯诗双眼发亮,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试管壁,语气里透着科研人员特有的笃定。
林肃云后颈瞬间沁出冷汗,面上却毫无波澜。
他默默将这支青灰色药剂归入“死亡禁区”,与那管泛着诡异橙光的液体并列摆放在储物箱最底层。
正当他转身要离开实验室时,忽然驻足:“如果……我是说万一变异了,还有逆转可能吗?”
“目前唯一有效的清除方式……”女研究员推了推金丝眼镜,“是摄氏千度以上的持续高温消杀。”这个答案让舱门闭合的声响格外沉闷。
回到船长室的林肃云褪去厚重雪地靴,挖出一罐乳白色膏体。
当冰凉的药膏触及红肿的脚趾时,刺痛感奇迹般转为沁凉,冻伤处像被塞进薄荷叶般清爽。
他索性给面部、手掌都敷上这层天然修复膜。
通讯器突然震动:“你说……用蠕虫油脂做燃烧弹靠谱吗?”
“那必须能啊!”刘雯诗秒回的消息带着三个惊叹号,“这种混合脂肪酸遇到明火会形成持久燃烧层,水基灭火器根本无效!”
“现存原料能提炼多少?”
“初步估算……”虚拟屏闪过一串计算符号,“萃取提纯后约08立方米。”盯着这个数字,林肃云突然意识到冰原上那些巨型蠕虫简直是移动燃料库。
他边给脚踝抹药边盘算,指尖忽然顿住——凑近嗅了嗅,竟闻到雪松混合柠檬草的淡香。
“要来碗热汤吗?刚煮的杂粮粥。”他鬼使神差地发出邀请。
“谢谢,刚做完菌群培养实验。”对方回复快得像早就准备好的拒绝模板。
“感冒喝点热的才好得快。”林船长,您上次煮的糊状物……”刘雯诗发来个呕吐的颜文字,“实验室的小白鼠都绝食抗议了!”
林肃云狐疑地舀起半勺送入口中,下一秒整张脸皱成核桃。
他终于明白那天刘雯诗吞咽时脖颈爆出的青筋,不是因为甲板颠簸,而是人类面对黑暗料理的本能抵抗。
海风裹着咸腥味灌进船舱,林肃云盯着碗里那坨灰褐色不明物体,鼻尖还残留着花椒油刺鼻的气味。
他懊恼地拍了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