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残缺的左耳,清欢心底莫名涌上了一股悲伤的情绪,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好将视线从对方脸上移开,不再言语。
另一边,许意南被那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拉到了一旁悄声询问着什么。
清欢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却也只隐约听到一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现在不学好开始混社会了呢!”以及“说那种矫情话干嘛?我温庭深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便再也听不清其他的话。
——隔壁邻居家突然传出了阵阵激烈且毫不掩饰、令人听了忍不住脸红心跳的动静。
清欢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甚至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狗男人喘得也太难听了,跟头要断气的猪似的。肯定是个秃头老胖男,最多三分钟。
清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目光却不经意地与看向自己的许意南对视,羞涩与尴尬来得后知后觉。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清欢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换作平时,清欢面对这种情况非但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还会作恶一般地拿出一张时长一小时打底的影碟,然后将音响声音开到最大,打击打击那些只能坚持3分钟还非要伴侣一遍又一遍夸自己大,夸自己厉害的菜狗男人。
但此刻不同。
——许意南就站在距离她不到5米的地方。
她是真的觉得眼下的场面实在太过尴尬,羞得她恨不得直接丢下对方跑路。
显然,觉得眼前气氛尴尬的不止清欢一人——阿海先是手握虚拳掩唇轻咳了一声,又抬手挠了挠发丝凌乱的后脑勺,最后索性掏出香烟往巷子口走去。
清欢看了眼许意南和那个叫温庭深的男人,见两人没有停止聊天的意思,便也跟着阿海来到了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