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会不会生气,直接上前弯腰抓起他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强行将人从地上拽起来搀扶到了床边。
许意南酒后脱力身子绵软,人往床上一坐便不由自主地向后躺去,清欢没有立马松手,而是任由对方带着自己向床上倒去。
她知道醉酒后的男人不会有什么生理反应,但有些事,并不一定要做到最后一步才有意思。
而且,越是酒后的言行举止,越是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实品性。
她想赌一把。
——赌许意南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好人。
“小许总,刚刚我是在找房卡,并不是有意触碰你。你——别往心里去。”
清欢尽量放柔自己的语气,并将手移向了许意南的胸口。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穿着衬衫睡觉会不舒服的。”
清欢的指尖还未触碰到许意南的衬衫纽扣,手腕便被人用力握住。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照顾。”
许意南的语气带着几分明显的怒意,原本看起来有些迷离的眸子也陡然生出了几分凌厉。
但红透的耳根却出卖了他。
清欢讪讪地笑笑,将手收回,起身下了床。
“那你要洗澡吗?我帮你把水放好……”
许意南似乎在短时间内酒醒了几分,说话很是利索,他不等清欢把话说完便出声制止了她。
“不用了,你回去吧。”
清欢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较什么劲。
——钱张总已经付过了,现在是许意南要赶她走,自己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可她不想走。
她觉得自己的试探不应该就这么草率结束。
也许对方只是初入社会脸皮薄呢?
清欢也说不清这个试探的最终结果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但她就是想知道许意南到底是不是和那些臭男人一样——都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许是误会了清欢不肯离去是想讨要小费,许意南强撑着从床上坐起,从外套内袋里掏出了一只黑色钱夹,并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百元大钞。
像是不确定要给多少才合适,许意南忽然停下抽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