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差点意思。
真奇怪,自己明明不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啊。
[尘萧,作为朋友,我真心建议你抽空去医院挂一个心理科看看。你现在的问题真的很严重,你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情绪对一个人的身体影响有多大。]
这是他前些天参加同学聚会,一位学心理的朋友对他说的话。
许是怕他觉得太熟而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心结,对方只说让他去医院挂个心理科,并没有直接推荐自己的心理诊所。
陆尘萧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复的。
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再等等,再等等。等找到清欢;等自己不再对慕兮抱有兄妹以外的幻想。
等所有的罪恶一笔勾销,他再去看医生。
他这样的人,就该饱受折磨。
精神折磨也是折磨。
总之,他这样的人,就不该活得潇洒姿意。
告别慕兮后,陆尘萧连夜叫了人驾车开往距离映城两千多公里的嘉平市。
陈司念说,那个村里的人无赖又难缠。
和这种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的恶人纠缠,必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充沛的体力。
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清欢接回家。
至于那些村民,他也不会放过,该走的法律程序一道都不会少。
嘉平市位置偏北,不过才入深秋,就已经下起了薄雪。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可陆尘萧却依然觉得四肢发冷。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车子行驶到清河镇的时候,夜色已经降临,陆尘萧四肢发冷的状况变得愈发严重。
他开始感觉胸闷,心悸。
随行的司机看出了他的异样,开始劝他:“陆总,要不今晚先在镇上休息一晚吧,休息好了明早咱们天一亮就出发,毕竟这晚上进村也不好找人。”
陆尘萧接受了司机的建议。
农村夜晚没有娱乐活动,村民普遍睡得早,乡路又难走,等他们一路颠簸进了村,村民应该早就睡下了,确实不好找人。
到了宾馆房间,陆尘萧习惯性地走向浴室打算先洗个澡去去乏。
花洒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