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张安平也知道,现在他是院长、是杰青,看上去很牛,像徐生洲这种还没出校门的博士,叫声“师兄”都算高攀;等再过几个月,就会攻守易形,到时候徐生洲再叫“师兄”,那就是看得起自己。
他当即笑着说道:“早知道你嗓子眼浅,我就应该打包一碗豆汁儿、一份卤煮给你当早餐。”
“呕——”
好不容易用白粥配橄榄菜压下恶心,徐生洲想到另一个问题:“我这满身酒气、一脸憔悴的,不便接受央妈的采访吧?”
“怕什么!你靠的是才华,又不是颜值。”
徐生洲满脸严肃:“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才貌双全。”
张安平摸了摸下巴:“可是,现在去整容医院也来不及啊!”
“……”徐生洲表示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让徐生洲有些吃惊的是,央妈派来的记者居然是熟人。只见顾泠泠带着甜甜的笑容站在数院楼前,衡平则像沸羊羊似的陪在身边。徐生洲笑道:“顾记者,咱们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
顾泠泠伸出白嫩柔细的玉手:“记者是追逐新闻的动物。我们能够频繁相见,说明徐校长你是有新闻的人。”
衡平呆萌地看着握手的两人:“你们,之前见过?”
顾泠泠点点头:“一、二、三,我和徐校长见过三次。都说一回生、二回熟,那三回呢?”
衡平马上抢答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热炕头。”
有那么几秒钟,数学楼前一度非常安静,只有正月的寒风打着旋儿从众人身边掠过,但却带不走那该死的尴尬。好在张安平见过大场面,脑袋也转得够快:“哈哈,倒也没熟到那种程度。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朋友,这话总该没错?”
作为记者,顾泠泠临场机变的能力也是杠杠的:“张院长说的没错,我觉得和徐校长见过好几次,应该算是老朋友了。可是徐校长却不拿我当朋友。”
徐生洲瞠目结舌:“顾记者的话是从何说起?”
“张院长,你看看,我都说咱们是朋友了,他还叫我‘顾记者’!怎么,叫我名字犯法吗?”顾泠泠气呼呼地说道,“还有就是,每次他或他们学校有什么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