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乡长,你这是以权压人,打击报复哈!我反对。”罗芳芳说道。
“赵强,明天要是他让你去扫厕所,你给我说,我是记者,我在报纸上曝光他,报社奖励的爆料信息费下次来我带给你。”
“好的,罗记者。”
虽然嘴上开着玩笑,但是罗芳芳听到徐勃七年求学路都是步行走这条路,心里某个柔软的的地方似乎被针扎了一下。
看向徐勃问道:“这条路有多远,步行要走多久啊?”
“走金富公路有十九公里,走山上的小路有十一公里。”
“哦,没有车吗?”
“有一趟市里到墨黑镇的班车,早上进城路过我们村是7点20,下午回墨黑镇到龙泉乡是下午2点30,时间不赶趟吖,再说了,五块钱的票价,一来一回就是十块钱,我一个礼拜的生活费才十块钱,能省则省嘛!”
或许是觉得徐勃太过艰苦,罗芳芳沉默了。
“说起要走多久呢,我周五放假回家的时候是下午空着肚子走爬坡路,只用二个小时就能到家。
周天出来上学的时候是在家吃饱肚子,走的是下坡路,我反而要走三个小时,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为什么?”罗芳芳问道。
“以前我也想过原因,那时觉得是因为放假了,心情轻松,所以走的快。”
“嗯,有可能是这样。”罗芳芳说道。
“我参加工作后,第一次回家是坐车走这条路的,看着路边经过的乡村乡貌跟十一年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尤其是这条路,这时我才想明白是为什么。”
“因为紧迫感,没有紧迫感就没有高效率。”
顿了顿,徐勃接着说道:“以前我是下午3点45放学才从乡里往回走,这时候我如果拖拉了,那么我到杨家村的时候天就要黑了,还剩下三公里多我就要摸黑走了,再一个我回到家也赶不上晚饭了。”
“所以我回家的时候路上基本都是小跑着走。到冬天的时候,因为天黑的早了一些,我通常会走杨家村到我们村的一条捷径,只不过有点危险,需要横跨一段200多米长架在山沟间的排水渠,走那能省差不多两公里路。”
“出来上学的时候呢,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