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或者想法直接说,咱们就别遮遮掩掩。你不管是群众基础还是工作能力和政治素质都符合大麦村支部书记的要求,过去你当村公所书记的时候,十几个村小组的农业生产和社会秩序都管理的井井有序,十里八村谁不敬佩您啊。”徐勃说道。
“杨清林现在是村支书和村主任,应该让他来劝嘛,他劝肯定立即管用。”张保国盯着徐勃说道。
“乡党委已经在起草了杨清林的免职文件,马上就下发各个村委会,保国同志,您是老党员,龙泉乡乡党委决定临时任命你为大麦村党支部书记,村民委员会主任,由您主持大麦村村委会的全面工作。你有什么要求和想法可以跟乡党委提出来。”徐勃看着张保国说道。
张保国思考了一下,说道:“感谢乡党委的信任,作为一个三十七年党龄的老党员,我服从组织安排。”
随后,张保国拿着扩音器走到村民旁边,喊到:“各位村民,听我讲几句,马上各回各家,你们这个行为是阻挠执法,严重了可以抓你们去吃牢饭。”
“那正好啊,不让挖煤了我们正好没饭吃,进去了正好国家管吃管喝。”人群中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扯着嗓子喊道。
说完后,有人哄笑着附和道:“说的对,我们都去吃国家粮。”
“张小花,你一个寡妇,你家谁在板凳山挖煤?你踏马的收了什么人的钱?来这里凑热闹?”
刚刚说话的妇女被张保国说得低下了头,接着张保国看着众人又说道:“我就不点名了,你们中有哪些人是怎么来的这里凑热闹,有哪些人是收了谁的好处,我都一清二楚,我给你们说清楚,现在乡党委任命我为大麦村的书记和主任,你们自己想一想,到底是不是要头铁到底,如果头铁到底,那就是自绝于村委会和上级政府,那么以后你们有事也别找村委会和政府了。”
张保国这话一说,刚刚还交头接耳的村民们安静了,又说道:“这个整治私挖滥采是上级政府的要求,你们当中有些家庭男人在板凳山挖煤不假,但是昨天血淋淋的教训就在这,你们就忍心你们的丈夫儿子在这种不安全的环境下继续挖煤,花这个用命换来的血汗钱?你们好好想想,板凳山这些煤窑哪年不死人,哪年不出事?这次不是你家的人,下次呢?下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