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的事。”
“朋友?哦哦,你和宋冉那丫头是以前认识的吧?我知道,那丫头也是可怜,当了二十几年大小姐,一回来就吃那么多苦。”老妇人叹口气道。
常蕴劼听了老妇人的话,脸色变了变。
看来小妞儿说的话,不是假的。
老妇人端了个椅子出来,又倒了茶水给常蕴劼。
常蕴劼拿着茶水,灼热的温度顺着杯壁传到掌心,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道:“宋冉的父母对她不好吗?”
老妇人摇头,她是村里唯一一个对宋冉伸出援手的人。
也许是因为年轻时,相同的遭遇,让老妇人对宋冉生出怜悯之心。
“何止不好,他们经常一句话没说好就拿宋冉出气,哎,我们都看着,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等他们老两口不在的时候,给宋冉点吃的喝的。”
老妇人说了很多,絮絮叨叨,一件事会说两三遍,但常蕴劼并没有觉得厌烦。
他的脸色阴沉,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着,越收越紧,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哎,还好宋冉结婚了,只是结完婚那天后就没有见过了,实在是奇怪,按理说会办个回门宴吧?但他们家一夜之间全搬走了,什么消息都没有。”
“你是宋冉的朋友,怎么这么久没有来看一下她啊?我们作为外人也不好做得太多,不然会被说闲话。”
常蕴劼顿住,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音节词。
为什么没有来找宋冉?
当时的他根本没有想过要主动联系宋冉,一直在等待女人主动找上他。
常蕴劼掌心攥紧,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宋冉回到乌镇过的是这种日子。
结婚照上宋冉那张消瘦麻木的脸在眼前浮现。
常蕴劼先是感到左胸膛的心脏先是抽了一下,随后细细密密疼起来,仿佛被数万根尖针刺入。
从老妇人家中出来,常蕴劼抬起头,太阳的光亮地晃眼。
他眯起眼,用手挡了挡,眼前一阵发花。
自听老妇人说起宋冉过去的事开始,常蕴劼便感觉胸口像是放了泡腾片的汽水,泛着酸涩的气。
这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如乱了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