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手里拿着一颗手榴弹，几个捣鼓，拆了再装好。
程牧皱眉，“她做什么？这也能乱改？”
这种比赛或者考核里用的手榴弹本就改过，声响威力小，她还要怎么改？
还有，她自己的那个行军包里到底背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这些工具都有？
男兵摇头。
他也不知道啊。
恰好这时，门口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首长，傅上校。”
程牧脸色一僵，他快速扫了一眼门口，刚好看到军靴踩进来。他赶紧收回视线，继续看着监控画面。
内心有点慌。
他都快忘了，还有傅子黔这人！
稳住！他又没对席宁怎么样！
傅子黔进来，视线扫了一圈后就径直走向程牧。
杨永榆笑着微微摇摇头。
这程小子，恐怕又得被修理。
有人迎上去，“首长，你怎么来了？”
程牧耳尖动了动，依然稳住，神情严肃，还装模作样的和旁边兵说话：“这席宁不错啊，你好好记录下来。”
男兵一脸莫名，你刚刚不还恨不得把人弄死吗？
经历了一天，他没从程牧眼里看出一点对这女兵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