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钱,就可以把家里的债一次还清了。
反复斟酌下。
他沉声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挂了。”
连续两次碰壁,让吴鸣眉心狂跳,背对着白虞,低声咒骂。
“这些人知法犯法,简直无法无天。”
“真该都枪毙了。”
“都不愿意协助调查吗?”白虞脸色发白,喉间干涩。
最后的希望,落在金六福这个电话上。
“周岐山先我们一步拿到证据的话,线索就断了。”吴鸣显然已经不抱希望。
白虞把手机抢过来,神色郑重:“我来打。”
电话‘嘟’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冷汗从少女的眉心滑至鼻尖,直至滴落,电话‘滴’的一声,自动挂断,无人接听。
连续拨打了两三次,结果都一样。
少女杏眸颤动,想起马露身上挂着粪袋,颤抖害怕的模样,心一沉。
难道,真的要让周岐山那个浑蛋,逍遥法外?
“别打了,我儿子赌债欠了几十万,我这个当妈的都打不通电话,更何况是你们了。”
大娘换了一身浅绿碎花,坐在院子里,给大橘顺毛,大腿上还搁着一只狗狗脑袋。
午时的太阳金灿灿,洒在篱笆院子里,暖烘烘的,大橘毛毛翻壳晒太阳,画面温馨。
“金六福是您的儿子?”白虞走上前问。
“是我那烂赌的儿子。”大娘轻叹,瞪了少女一眼:“怎么?觉得好笑?可怜?”
“没有,大娘,您能不能帮帮我们?”
“我们现在有个棘手的案子,已经确定凶手,就差一个证据。”
“差一个证据,就可以把他送进监狱。”
白虞半蹲在大娘身侧,杏眸真挚:“凶手残暴不仁,把人撞死,肇事逃逸,性情暴戾,还把妻子打成二级重伤。”
“这样一个人渣,不送进牢房会祸害更多人。”
大娘原本是不想管这事儿。
但,听到‘把妻子打成二级重伤’时,过往那些不堪的回忆,又涌进脑海。
她嫁错了人,丈夫是个酒鬼,喝醉酒也经常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