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价值,一样会丢。
听到李妈卑微求情的声音,白玉娇不禁攥紧缎面薄被,眸中阴狠在看到柳青进屋后,顷刻消散。
“娇娇,你醒了呀,我让新保姆小丽去拿退烧药了,你别起来,好好躺着。”
“妈,李妈好歹也照顾我们几十年”
白玉娇声音嘶哑,眼底微微泛红,看着有几分可怜。
柳青伸手摸着女儿的脸:“李妈年纪大了,这些年虽然为我们尽心尽责,但始终没有年轻保姆手脚利索。”
“可是李妈家里欠了巨额赌债,我们这样,不等于逼死她吗?”
白玉娇一时语快,却没意识到话里对柳青有几分埋怨。
柳青脸色微变,帮女儿掖了掖被子:“娇娇是觉得妈妈绝情?”
“没”
“欠再多赌债是因为她命不好,有个烂赌的老公,她那样的出身,能够在我们白家伺候这么多年,已经比普通人要幸运了。”
“知道了”
白玉娇眼底的汹涌被泪花完全掩住。
柳青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像这样一只土狗,在我们家吃了几十年的高级狗粮,已经要感恩戴德了。
“怎么哭了?”柳青换上一脸关切,抚摸女儿的脸:“是不是难受?吃了退烧药就好。”
新保姆小丽轻手轻脚送来退烧药和温水,低眉顺眼站在一旁。
“好。”
白玉娇吃了药,抬眼看了眼新保姆小丽。
看上去三十出头,模样清瘦,穿着朴素却干净没有一丝褶皱。
确实比李妈干活利索,但白玉娇却怎么看怎么碍眼。
“对了,娇娇,我记得上回接风宴,你师兄zero院士也来了。”柳青问。
白玉娇却神色躲闪:“妈,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师兄?”
“我记得上次你师兄专门拦着白虞说了些什么?他是不是”
柳青的话还没说完,白玉娇斩钉截铁道:“师兄呵斥她,让她不要坑蒙拐骗!”
白玉娇眼底动荡,妈妈第一次叫‘白虞’的全名。
之前都是唤她——野丫头!
“是吗?”
柳青有些狐疑,回忆起那时宴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