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斯德瑞尔后意外成为了神选者。
这种情况的概率极低，如doctor真的有可能成为神选者，必定在斯德瑞尔的时候就会让自己拥有神赐之力，要知道，斯德瑞尔对神赐之力的研究远超其他国家。
所以，张成觉得第二种可能性大一些——doctor的神赐之力，是通过某种手段从其他人那里得到的。
“你果然很聪明。”doctor抬头看向张成，脸上露出些许惋惜，像是因为没能得到张成的脑子。
不过，这种惋惜也只存在了片刻。
或许，doctor觉得自己迟早能够得到张成的脑子。
“我的神赐之力，是那个——”doctor的情绪有些激动，但说到这里的时候，却又忽然停了下来。
他笑了笑，稍微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是先生给我的。”
张成愣了一下，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doctor停顿前的口型，想要说的话根本“先生”的“先”。
那个口型，更像是
“蠢货”的“蠢”。
张成有些意外，他知道refor组织的成员对首领的称呼都是“父亲”，可是，doctor对其的称呼却是“先生”，甚至是“蠢货”。
这听起来，着实有些讽刺。
“你刚才想说的是‘蠢货’对吧？”张成笑了一声。
“敢这么称呼refor组织的领导者，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哼。”doctor冷哼一声，“这人啊，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严格来说，我和refor组织只是合作关系，我可不是他们组织里的成员。”
refor为doctor提供实验用的材料——也就是畜人，以及异类及变异的动物，他们不会限制doctor的实验，他可以肆意改造这些无辜的人，想怎么折磨他们就怎么折磨。
而doctor，则将这些制造出来的畸形体提供给refor组织，当作他们临时的战力。
“refor组织的领导人也真是被逼急了，否则的话，他恐怕不会允许你这样的二五仔待在他的组织里。”张成继续道，当然，他也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