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自责，抬起手对着自己的嘴巴来了一巴掌。
“放心，我现在对林一不感兴趣。”周凯继续道，“毕竟时间太久了，就算我现在将他杀死，也回不到和小云分开之前了。”
“真的？！”陆临海笑了起来，他以为周凯放下了执念，打心底高兴。
“太好了！周凯，等见到林一，我陪你一起给他道歉，然后我们又能回到——”
“我为什么要道歉？”不等陆临海说完，周凯反问道。
“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你就是错了啊。”陆临海答道，“我们是朋友啊，我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你怎么能对朋友动手呢？”
“既然是朋友，那他为什么不能为了朋友死几次？”周凯问道。
“你也知道林一的能力是什么，他又不会真的死掉。”
“你这是道德绑架！”陆临海反驳道。
只可惜，他的反驳显得有些无力。
“呵，道德？”陆临海的话让周凯觉得可笑至极，“你被斯德瑞尔的人绑在手术台的时候，有没有和他们说，你们的做法是不道德的事？”
“在如今的这个世界里，你和我说道德？哪儿来的道德？！”
“从我们被当作畜人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刻开始，这个词就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周凯的语气里满是怒意，但似乎在顾及着什么，一直压着声音：“当初的我就是太讲道德，所以才会出手帮林一。”
“如果当初的我没有管他，任由他被那些该死的异类杀死，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我也不会和小云分开！”
“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可是”陆临海没有张成那么好的口才，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反驳，只能支支吾吾道，“可是，就算你们没有离开，最后也会被异类给”
“我会保护好小云的！”周凯语气肯定，“只要能保护小云，我宁可不要什么狗屁道德！我没有错！”
“只要小云平安无事，只要她能无忧无虑的长大，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是我的命，哪怕是”
“哪怕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周凯停下了。
“周凯，小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