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但这种害怕，并不是害怕女人本身，而是不希望对方生气。
“妈妈，我错了。”朱莱低声道。
“本宫乏了，你们退下吧。”慵懒的声音响起，虽然女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林一觉得对方可能没有改变主意，只是不想多费口舌而已。
看到女人起身，林一急忙扭过头去。
不过，女人没有从池子里起来，一连串声响从池子里冒出，女人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泡在池子里。
林一心里不禁感到吃惊，这么个泡法，也不怕把皮泡烂。
朱莱飞快地穿上衣服，也顾不得将身上的水擦干。
“走吧，妈妈要休息了。”朱莱走到林一身旁，说话的语气里满是敌意。
林一在心里叹了口气。
走出宫殿，沿着通道重新回到地下世界的时候，林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朱莱，他准备离开的事。
朱莱不希望女人有其他的孩子，那么，林一此时离开，朱莱应该会大力支持，说不过会亲自将他送出去。
可仔细一想，林一打消了这个念头。
朱莱的确不希望女人有其他的孩子，但是，朱莱更不希望女人不开心。
从朱莱刚才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在女人没有完全做出决定之前，朱莱很可能不会放他们离开。
如果不提离开的事，一切会和之前一样。
如果说了，那么，朱莱或许会派人盯着他们。
到了那时候，再想离开，就会变得相当麻烦。
和张成、周凯会和后，林一将自己的遭遇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听完林一的讲述，周凯眉头紧锁，一副完全不能理解的模样。
倒是张成，笑呵呵地问着关于女人的细节，还问林一为什么不仔细看看。
“要看你自己去看。”林一瞪了张成一眼。
林一和朱莱妈妈见面的这段时间，张成和周凯也不是一无所获。
他们和附近的村民聊了聊，得到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消息。
“你还记得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张成问道。
林一点点头：“以前背过，怎么了？”
张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