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谢大人!王爷和我家知府大人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这一声大人叫得在场众人,心里一咯噔。
院试结束将近俩月。
除了云州府衙门前,谢小三元与众人高谈阔论,引西北文坛引起动荡,往后再没这个姓谢的半点消息。
才短短俩月没见。
这人竟能与西北政坛的大人物同处一屋,竟还当了官?
“多谢恭候!”
周遭目光,在谢宁这里全被视而不见,他淡笑着道:“烦请领路!”
谢宁才刚走,议论声便扎堆地想起。
“他当了什么官?”
“不是小三元么?他现在当官是准备来年的乡试不考了?”
“连考三场都是魁首第一,要是就这么不考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与谢宁同届的秀才们,纷纷低语替谢宁感到惋惜。
云州庞家药铺的庞智也来了,他嗤笑一声,“果然泥腿子一个,竟如此断视,便是小三元又如何?恐怕此生也就只能在西北这地方做个旮旯小官了!”
庞智的话刚落地。
有其他彻底拜服谢宁才学的秀才,想替谢宁说话,但一想到,谢宁连小三元都考了,就这么生生中断科举路,的确是有些短视。
吴俊源坐在一方石桌上,搓着花生米,周围谈论皆进了他的耳朵。
张子宸站起来又被他拉坐下,“你拦着我作甚?谢宁他明明做的是顶顶重要榷场的监司,哪里轮得到他们来背后蛐蛐?”
“还是读书人呢,谢宁在的时候,他们一个个不说话,人一走就嚼舌根,简直掉价!”
“何必跟这帮酸儒一般见识,”吴俊源嗤笑一声,“你如今胆子大了?敢在王府的寿宴上替旁人出头?”
提起这个,张子宸讪讪笑道,“我这不是在族学里听老村长说了谢宁许多,才知道他如今可是有大出息,战场立功,榷场当官,他如今可是比不得了!”
“功名利禄,不过浮云而已!”
吴俊源身处局中,却看得透彻,“以谢宁的性格,若是真志在官场,岂能是这些人能仰望得起的!”
王府大厅内。
刚进来谢宁第一个便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