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衙门走一趟吧!”
“大、大人!在下冤枉!我冤枉啊!”
“科举舞弊的是在下的姐夫,我找人揍谢宁只是气不过,想教训他一下,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啊……”
“还真是他干的!”
“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咱们就算气不过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他张远竟然真敢买凶去动谢三元!”
“可不是,哎呀,他们张家凶悍都是出名的,凭那个豆腐坊多少年了都,要不然他家的女儿怎么能孀居在家那么多年都没人要,才找了个上门的,要不怎么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呢,那张家女婿也是个读书人,听说啊,他是被谢三元当场在考场上检举舞弊的!”
“没想到,他们张家胆子竟真的这么大!舞弊还不算竟还敢买凶!”
“快走!快走!别一会张远发疯血溅三尺,再崩咱们身上!”
“我也是,回家我就告诉我娘,他们家的豆腐坊以后再也不去了,什么人呢,简直晦气!”
人脸两张皮。
因势利导,前后不一样的事,谢宁见多了。
众人的议论他也没放在心上。
他冲着谭佑铭恭敬行李道:“适才逢仙院内不方便,没好好向大人见礼,云州府学子谢宁,请知府大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