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郭如海给骂懵了，一时间没了声音。
“说话，你他妈怎么不说话？”郭如海依然怒气未消，一边在走廊里快步走着，一边痛骂道。
“你怎么知道我去挖过林南？是他告诉你的？”过了一会儿，蔡渊才又说道。
“别管是不是他告诉我的，我现在跟你说的是这件事情本身！”郭如海咬牙切齿道：“你这样的行为很恶劣你知道吗，你要挖人去别的地方，别来咱们医院！”
“退一万步说，你就算来我们医院挖人我也不说什么，但你他妈连一个住院医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蔡渊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耳边郭如海噼里啪啦的怒骂声，心里十分郁闷。
这已经是今天第五个打电话过来骂他的人了。
在此之前，白云霄率先打过来骂了他一顿，骂得可难听了。
他也是才知道，平时看起来儒雅非凡的白云霄竟然这么能骂人！
骂了他足足五分钟，一句都不重样。
之后就是孙宏，同样骂了他好几分钟，也骂得特别狠。
再然后就是韩光跟张思勤两人。
这两人会打电话过来骂他倒是他没有想到的，毕竟林南是急诊科的医生，不是神经内科和神经外科的。
这两人也特别能骂，同样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郁闷至极。
他实在想不通，他就只是想挖走一个急诊科的住院医而已，为什么能引来临海大学附属医院这么多大佬的口诛笔伐？
现在倒好，连对方的副院长都出马了。
“郭副院长，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去你们医院挖人吧。”蔡渊被骂得脑瓜子嗡嗡的，忍不住辩驳道。
“法律没有规定，但我这么规定了。”郭如海气冲冲道：“总而言之，你以后不许再打林南的主意，你挖我都行，但就是不能挖他！”
“行行行，我错了行不？”蔡渊赶忙认怂道歉。
郭如海也太霸道了。
他心里很是无奈。
“你知道错了就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别怪我今天没有提醒你。”郭如海又冷声开口。
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
周围的人听到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