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开了,
“你看你来就来嘛,还带这么重的礼。”
“四清是我的弟弟,他很看好你的农田实验,帮你也是顺手的事。”
年纪大了,难免在那方面上有些力不从心。
夫人已经好几次明面上抱怨了,罗四荡也是不堪其烦。
没想到萧建业送的礼这么合他心意,这可比那些烟酒都好。
两对鹿角跟一条鹿鞭都是壮阳滋补的好物,总共能卖三百多块钱,相当于一位普通工人不吃不喝一年才能存得下的钱。
萧建业这次明白罗四荡为什么会帮助他。
“罗局长客气了,您要是喜欢的话,我下次来还跟你送。”
罗四荡笑道,
“那我只好笑纳了。”
萧建业淡淡地说,
“罗局长,我这次来还有个问题想请教您。我的表哥萧建国在制衣厂当普通工人,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下岗吗?”
罗四荡不解道,
“上次我就很想不明白,你们血缘关系那么亲,为什么关系处成仇人那样?”
萧建业只好把两家的恩怨简单地说了出来。
罗四荡听完,也面色愠怒,
“你大伯家吃相着实有点难看了,两次举报,你能忍到现在才处理他们家,也是仁至义尽了。”
“你表哥萧建国虽是国企制衣厂的工人,饭碗也并非夺不了,你让我先想想。”
罗四荡轻轻旋开桌上的搪瓷茶缸,慢慢地喝着里面的茶。
思索了一会儿,罗四荡脸色舒缓了,
“这个月上头出了新文件,各厂都要精简工人,缓解政府经济压力。因为现在粮食紧缺,很多厂里都发不出那么多粮票肉票了,不少厂子也有裁撤工人的想法了。”
“洪门镇制衣厂的厂长华援朝跟我有些交情,我稍后给他打个电话,说说这事。”
萧建业大喜过望,连忙谢过罗四荡。
罗四荡打通座机电话,放下后又跟他说道,
“刚刚华厂长说你的事情,现在可以去厂里找他商量,不过他帮你不是没有条件的,你去厂里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