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前进,她抬头看去,只见是萧平山。
“村长,怎么拦着我不让我走?”
萧平山沉声道,
“玉梅,平华,你们户不能分肉。”
郝玉梅顿时气得眉毛都跳了跳,
“凭什么?村长,我们两个不是我们村里人啦?”
郝玉梅的大声嚷嚷引来了众多人的注视,萧平华一家不分肉并不能让他们分的更多,但是无缘无故不给他们分肉,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萧平华只能解释,
“这肉是萧建业打到的,他说以后每次打到的都不会分给你们家,玉梅,平华,你们还是回去吧。”
此言一出,其他村民顿时议论纷纷。
“建业这,自家大伯都不分,现在已经闹得那么难看了吗?”
“听过兄弟不和分家的,没听过闹成这样的,连块肉也要划分界限了。”
萧平华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更是像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的难受。
“村长,这样不合理吧?我跟玉梅也算是公社里的社员,平时集体劳动我们都有参与,分肉的时候我们也理应分到一块肉。”
“虽然肉是萧建业打猎到的,但上交一部分口粮给村里就是应当的,他也无权决定肉的分配。”
萧平华可以不要和这一块肉,但是被当众这样落面子,他不能接受。
“我们好歹也是他们的长辈,建业没给我们送一点肉也就罢了,就连我们来公社分一块肉都不给。”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没良心的晚辈……”
萧平华脸上露出伤心之色,话里话外都在贬低萧建业的“不敬长辈”。
周围的村民也是有人被他带偏风向,也跟着说起来,
“建业这件事做得的确有些过了,毕竟也是亲大伯,分家分的是家财,又不是亲情。”
“之前我记得建业他爹还在的时候,都跟平华顶好,还是建业他爹上山打猎供平华读书出来的。”
众人不知内情,只觉得萧建业这样未免有点过于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