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是不是让你心里不得意了?”晚上打尖,二当家草上飞磨磨蹭蹭来到江河屋里。
“没有,你只是胆子小而已,以后你只要给咱打好前站,望好风就行,昨天夜里,要不是你了哨得力,咱们也不可能以十抵三十多人不伤一个兄弟就把他们全捂住了!”
“你真不怪我?”草上飞仍在嘀嘀咕咕。
按绺子的规矩,他这是抗命,当场插了都不冤。
二当家还没走,大当家龙哥又进来了:“周兄弟,你说昨夜死命干咱们的是什么人?”
“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不管是什么人,往后只要是有人干咱咱就干他!”江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那要是军队和警察干咱呢?咱也抄家伙?”龙哥迟疑。
“放心,警察和军队不会正大光明找咱,你就记住一点,谁干咱咱干回去就行了!”江河重申。
“得勒,反正这次哥哥是跟着你混的,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小伍子蜷在被窝里偷偷数大洋玩。这孩子把银元贴在耳朵边上挨个听响,突然被人揪着耳朵拎起来。
龙哥屋里,看小伍裹着衣服进来,龙哥压低声音问:“小伍子,你给我说说你给警察局送信的过程,说细点,让我揣磨揣摸?”
小伍子扭头朝外望了一下,也放低声音:“老大,这次咱们可能抱上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