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时间都呆在胡为的包厢里,只有睡觉的时候才和江河在一起。
两个侍卫却像警犬一样不分白天黑夜轮流值守在胡副主席包厢门口,就连打饭、打水都始终有一个人在值。
江河暗笑。
就你们这作派,还轻车简从,但凡有心就会发现这里住的人物不一般,如果有人抱有目的,这无异于给人家指明了目标所在。
火车进入山海关,江河没来由地感到一种肃杀之气,车窗外不时见到岛国鬼子兵:土黄色军大衣、高帮棉军靴、棉军帽,有时还能看到那种偏三轮挎斗子摩托车,上面驾着机枪。
沈阳站上来很多人,这节车厢的包间好像已经住满了。
到走廊里透气的功夫,江河注意到一个被衣领遮挡了半张脸的男人先后三次从包厢门前经过。一次端着水杯、一次好像是上厕所,第三次则是毫无征兆地一膀子撞到了高个子邹侍卫身上,两个人还发生了口角和推搡。
直到胡副主席拉开包厢门申斥,男人才边道歉边离去。
江河跟了过去,发现男人不是回自己包厢,而是去了另一节车厢,和另外一个同样是用衣领遮挡了脸的人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低语。
江河若无其事地从两个人身边经过,隐约听到一句:“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