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伸手抹去她脸上的雨水,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温柔语调开口:“乔晚安。”那一瞬间,乔晚安看清了他的脸,“薄司宴,是你。”“是我。”薄司宴低头看她苍白的脸,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乔晚安嘴角掀起一抹苦笑,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你为什么总是在我狼狈的时候出现?我好像在你面前总是丢脸。”“傻子。”薄司宴似乎轻叹一声,缓缓对她伸出了手,“跟我走。”鬼使神差般,乔晚安死死地握紧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像是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薄司宴把乔晚安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乔晚安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顺从得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薄司宴的私人住地,下意识地打量了一圈。这里装修风格很简洁,简单的黑白灰色调,房子很干净,大而空旷,有种冷冰冰的感觉。薄司宴见她在打量房子,淡淡地开口道:“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外人。”乔晚安果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地问道:“真的吗?为什么?”“因为我有洁癖,嫌外人脏。”薄司宴一边解释,一边补充道,“就连安安那个臭小子也没来过。”“不好意思,我弄脏了你的房子……”乔晚安看了看浑身湿透的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只落汤鸡,顿时就有些局促起来,下意识想要离开。薄司宴却是毫不嫌弃,一把拉住她的手,语气温和道:“没关系,你不脏,只不过是淋湿了而已。去洗个澡,驱驱寒,我打电话让人送套衣服过来。”“……好。”乔晚安这个时候整个人都是木的,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薄司宴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简直乖得不像话。或许在潜意识里,她就相信薄司宴不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