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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薄司宴请求道:“薄先生,我上面有医药箱,不如让安安跟我上去,我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吧。”
“嗯。”薄司宴答应了。
乔晚安立刻牵着安安要上去,没想到薄司宴也跟着下车了,走在他们身后。
乔晚安有些惊讶,但想到薄司宴可能不放心,于是便默认了。
很快就到了家里,乔晚安也不讲究那些虚礼了,翻箱倒柜找医药箱。
安安像是个小主人似的,先是给乔晚安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就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喝起来。
薄司宴漫不经心的踢了踢他的鞋子,使唤儿子,“去给我倒杯冰水。”
“你自己去。”安安不乐意道,他正累着呢。
薄司宴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老子,我是老子?”
安安哼哼唧唧道:“我还是伤患呢。”
薄司宴语气淡漠道:“打输了,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是你,只觉得丢脸。”
安安立刻反驳道:“你懂什么?我这叫虽败犹荣!输赢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什么?”薄司宴自己倒了一杯水,随口问道。
安安意味深长地说道:“重要的是我为一个女孩拼过命,我的伤都是勋章,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啦。”
薄司宴顿了一下,啧声道:“歪理。”
另外一边,乔晚安也找到了医药箱,很快就给安安上药。
“疼……”安安哼哼唧唧,只往乔晚安怀里钻。
乔晚安只能尽量用最轻柔的力道,生怕弄疼了他。
薄司宴看着安安这副模样,目露嫌弃之色,“娇气,不像个男人。”
乔晚安忍不住说道:“薄先生,怕疼是人的天性,更何况安安只是一个小孩子,你不敢言语攻击他,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话音落下,安安顿时得意地对薄司宴挤眉弄眼。
薄司宴:“……”看来这小子是真的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