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臂求生,刮骨疗毒!现在不走,后面想走可就没机会了。”
“我猜测,这次陈行恐怕要栽…”
庆于波死死盯着自己的弟弟,他口中说出的话让庆山鼎浑身一颤。
陈行和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对方倒了,那真就完蛋了。
“陈其生,对,把表面上的生意交给陈其生,这小子是陈天龙的儿子,也算是自己人。”
“我们年纪也大了,你和我都没有孩子,接班人这事总归要琢磨的,眼下也是个机会,就当我们还了当年欠下陈天龙的恩情。”
听到大哥要推陈其生当新的主事人,庆山鼎摸着下巴沉思了半天。
他当然舍不得,要知道到二人在南江的黑色产业每天光流水就要上千万,那是什么概念?
“那也只能这么办了,大哥,你先走,我去把所有堂口的人召来宣布,随后我再赶上你。”
借着昏暗的灯光,庆于波心一横,知道眼下确实有人要主持工作。
他嗫喏着嘴,最后还是转身跑出了院子。
门口,一辆漆黑的迈巴赫轿车早已等候多时。
坐上后排,庆于波看着这座自己苟藏了大半辈子的小院心中十分复杂。
“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车窗合上,疾驰而去。
和庆家兄弟一样忧心忡忡的还有周红旗和赵权星二人。
他们在缪斯酒吧苦苦等到下半夜,这才把秦东这个祖宗等来。
此时周红旗的酒也醒了大半,他撑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犯起了瞌睡,就在一分钟前,两人因为秦东的事还大吵了一架。
要知道周红旗之前可是提醒过赵权星的,现在竟然让人扣上了屎盆子,他可不想背这个锅。
“怎么还不来…”
“老周!别t睡了!”
就在赵权星一巴掌拍向周红旗的肩头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包厢外。
是秦东。
“东、东子!”
“你没事吧?我草他大爷的,到底是哪个兔崽子动了你!?”
“你和我说,我一定让我爸把他开除公职!!”
赵权星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