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聪明的人,她一句话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简棠没再说话等他的回答。
但沈邃年该是故意磋磨她,去吻她,去摸她,却就是不回答她。
简棠生气挂在脸上,在他再次要亲上来时,用力地去推他的胸膛,“你要点脸。”
他私下里就是个色情狂。
什么智谋无双,运筹帷幄,那都是在他的前途和事业上,私下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满是男人的劣根性。
眼见要把人惹毛了,此时的沈邃年才肯告诉她:“贝拉怀的是遗腹子。”
浅显地解释完,又去吻她,这次已经不局限于唇瓣,薄唇落在她的脖颈。
简棠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他:“不是你的孩子?”
沈邃年:“我还活着。”
父亲在其出生前就已经死亡,才叫遗腹子。
简棠抿唇,“那你想的还挺开,孩子不是你的,但老婆是你的就行。”
沈邃年听着她让人生气的低语,大掌捏着她的小脸,就要咬上她娇嫩的唇瓣。
似咬又像是调情,勾缠着她逃避躲闪的小舌,让她酥麻更甚。
简棠觉得应该是冷水已经被两人的身体暖热了,不能再对她体内的药效产生什么效果,她想要换水。
沈邃年不给她换,问她:“是因为药效发作,还是因为……我?”
简棠呼吸一颤,垂下眼眸,没有回答。
“那你……跟贝拉做过吗?”她闷声问他。
沈邃年抬起她精致的下巴:“我那么禽兽,去碰一个孕妇?”
简棠:“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外甥女呢。
他不照样该做的一件没少。
他装正人君子,简棠都替他害臊。
沈邃年修长手指掐住她水中纤细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体按向自己,“哪不好?”
简棠没吭声,拽住他的衬衫领,巴巴地看着他。
显然是知道了他跟贝拉的关系,想让他给自己做解药,但她又不直说,就巴巴地瞅着他。
沈邃年唇角勾了勾,明知故问:“拽着我做什么?”
在小姑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