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同母所生的兄妹就只剩本宫与皇兄了。因此每年过年,皇兄都要本宫进宫一起守岁。”
听到这儿,郦靖宁心中的疑惑实在按捺不住,轻声问道:“听公主这么说,这夭折之事在宫中竟是常态吗?”
荥阳公主微微皱眉,嗔怒地看了郦靖宁一眼,严肃说道:“先生,今日若不是本宫在此,就凭你这个问题,旁人便可定你一个窥伺宫闱的罪名。”
“殿下恕罪,靖宁失言了!”郦靖宁心中一惊,赶忙开口请罪。
荥阳公主瞧见他这般战战兢兢的模样,也不知哪根弦搭错了,忽然就起了个念头。
只见她轻轻起身,莲步轻移,缓缓坐到了郦靖宁的身旁。
郦靖宁下意识地微微抬头,这一抬眼,顿时瞧见一抹晃眼的雪白,他心里“咯噔”一下,像被火烫了一般,连忙说道:“殿下,男女大防,在下觉得还是与殿下保持些距离为好。”
“你怕什么呀,难道本宫还能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又或者说……”
荥阳公主微微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郦靖宁,话锋一转,“是你对本宫怀有非分之想?”
“不敢不敢,殿下误会了。只是殿下忽然靠得这般近,在下一时间实在有些不习惯。”郦靖宁赶忙解释,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宫中之事,那可都是机密中的机密,若是不坐得近些,本宫如何能放心与你说呢?”荥阳公主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仿佛她这举动只是出于极为正当的理由。
唉,真真是好奇害死猫啊!
郦靖宁满心无奈,却又无法拒绝,只好正襟危坐,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荥阳公主瞧见他这副模样,嘴角忍不住轻轻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浮现在脸上。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有趣,竟又朝着郦靖宁身旁挪了两下。
这下可好,郦靖宁只觉得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愈发浓郁,萦绕在鼻尖,让他心里一阵慌乱。
郦靖宁心中暗自给自己敲响警钟:“郦靖宁啊郦靖宁,你可千万不能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别忘了,她可是有夫之妇,更别忘了你们之间的身份。”
“一步踏错,那你不仅仅是曹孟德,更要变成隋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