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
陶谦见他脸色不悦,又连忙道:
“道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许申说,着此书者原意,是想让百姓知邪祟之利害。”
“若是我等将此部杂文免费发卖,只怕并不会让百姓重视,但若是卖得贵了,百姓们又买不起。”
“将遂古先生的名号打出去之后,百姓们花钱来买,对书中记录诸事,自然也就上心了。”
张道之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免费的东西,最不被人所珍惜。
如此,在控制价格的前提下,还能将此部杂文快速贩卖给百姓,使其在民间迅速流传起来。
对张道之来说,倒也是件好事。
“之前听说,你要通过国子监以岁贡出仕,如今却做起了买卖,就不怕影响今后仕途?”
张道之询问。
陶谦再次作揖道:
“多谢道长挂怀。”
“不过,开这间书铺并非是用在下的身份,而是在下的红颜知己。”
张道之好奇‘哦’了一声。
随后,就见陶谦将他那位红颜知己唤来。
其实朝廷里很多人这样搞。
当官不能从商,干脆就让自己的家人去经商。
由此,开了官商勾结的先河同时,还不会被朝廷查到自己身上。
即使查到了,也不能以此来定罪。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不足为奇。
当张道之见到陶谦那红颜知己的一刻,顿时忍不住惊讶起来,
“这不是江夫人吗?”
此女子,正是江云翰的妻子。
话音刚落。
他二人面色便略显尴尬。
趁着那女子为张道之倒茶期间,陶谦解释道:
“不怕道长笑话,我与晚棠乃是青梅竹马,自幼两小无猜,甚至早已私定终身。”
“后来,晚生出了事情,金陵江家欲报复晚生,若晚棠不嫁给那江云翰为妻,便要削去我的功名。”
“晚棠无奈,只好嫁给江云翰为妻。”
“后来,江家暗箱操作科举一事被查出,举家已流放到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