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还有几道酸甜可口的凉菜。
都是他小时候爱吃的饭食。
张道之看了眼蓁儿,微微一笑。
那么多年过去了,这傻丫头,却从未忘记自己的喜好。
此时,曹家。
平阳侯‘曹应’、曹崔氏、曹家几子,还有秦瞻,皆在商议今日之事。
“不瞒各位,那个张寅生,我也不了解。”
秦瞻面露苦色。
曹应沉声道:“本侯方才已差人去往朝天宫打探消息,他们并不知,天师府里,有个叫张寅生的异士。”
“而且,他不过只是区区筑基境而已,想来在天师府中,不过是个无名之辈罢了。”
“约莫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才傍上左都御史这棵大树。”
“但如今,那位魏御史,怕也是自身难保了。”
闻言,秦瞻好奇道:“魏御史怎么了?”
曹应冷哼道:“他借二圣临朝之事,意欲祸水东引,将国师驱逐出境。”
“但国师是谁?他可是咱们大周的镇国柱石。”
“魏基命数到头了。”
“只要魏基一倒台,吾儿之事,定要让那张寅生,血债血偿!”
说罢,就有下人来报,魏国公有请。
魏国公,是第二代世袭罔替的国公。
名叫曹烈。
年仅八岁的时候,便随父出征,有过赫赫战绩。
正因此,即使曹家有私放印子钱这等杀头之罪,朝廷也是从轻处置。
如今,魏国公曹烈,已近百岁高龄。
一身外家功夫已臻入化境,使自身血气极为澎湃,可比肩三花聚顶巅峰的高手。
可以说,这位魏国公,是名副其实的曹家老祖。
曹应要唤其一声‘叔祖’。
听其来唤,连忙去往魏国公府,来到一间密室内。
见了正在盘腿而坐的曹烈。
只听对方说了那么一句,
“四郎之事不在四郎,更不在张寅生兄妹,而在朝中。”
“只要魏基倒台,张寅生兄妹,不过囊中之物罢了。”
曹应不解,“这等小事,何以惊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