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安阳市越开越偏僻,途中还经过好几个村庄。
正在开车的马财祥笑着跟我说:“兄弟,之前的事你可千万别跟我们老大说,我老大要是知道了怎么,就他那暴脾气肯定会打我一顿。”
我笑着说:“老祥,你放心,这事咱们互相就当没发生过。”
马财祥笑着说:“对对对,没发生过。”
大个坐在后排问道:“老祥,这是往哪开啊,怎么越来越偏僻了,还要多久到啊?”
马财祥说道:“快了,没多远了,在有个十多分钟就能到了。”
“哎,老祥!”我随意地开口询问道:“我说你们都已经来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了,居然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把墓给找到,这段时间里你们到底都干了些啥呀?总不至于就一直在这傻等着我们来吧?”
听到我的问话,马财祥不禁皱起眉头,一脸苦相说道:“兄弟,你可别提了,瞧瞧我这黑眼圈,我们这些日子可是遭罪咯,白天睡觉,等到天一黑,就得整晚整晚去到处挖坑找墓,一整个晚上啊,不停地挖,不停地找,从来到现在一天都不落下,结果呢,愣是连个毛都没瞧见,挖完坑还得把坑填上,不然被别人发现可就麻烦大了,都他娘的快熬成夜猫子了。”
见他如此诉苦,我紧接着又追问道:“那你们如今住在什么地方呢?还有,你们总共是多少人一块过来的呀?”
马财祥说道:“我们就在附近一个叫渔洋河的村子里面租了一处空房子,算上我在内,拢共六个人,我大哥盼着你们能早点来帮忙,都已经急得不行了,喏,你看见前面不远那个村,就是那。”
说话间,车子正行驶在一条狭窄的小土路上,道路两旁皆是连绵不绝,广袤无垠的大片土地。
远远望去,便能瞧见一座显得格外古朴的村庄。
当时已经到了秋分之后,庄稼都已经收完了,天短夜长,天色已经见黑,马财祥把车子停到了一处空地,我们下了车拿上背包进了渔洋村。
我到现在还记得村口是用鹅卵石做的基础和青砖修建的门楼,看着门楼经历了岁月摧残,破败不堪,地面也都是铺的大块鹅卵石。
最让我觉得新奇的是,这村里的房子多数也都是用鹅卵石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