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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槿生更是如此。周崇要立潘是意为后,那么距离慎王入主东宫的日子还会远吗?
自然不会。
这次的西疆之行,多半凶多吉少,或许潘是意想借此机会坐实弗勒松的心有二心的罪名,再一举拿下骁王。
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这一切是周崇的主意。
若是如此,窦家在他的监视之下反倒不会安全,而是会面临比潘家更大的威胁。
“阿爷,可否让我见一见那乡贡。”
…
夜半时分,内穿橙色衣装,外穿着一袭黑袍的完槿生和同样罩着黑袍的祝玉岫来到大理寺狱。
门口的狱卒将她拦下,祝玉岫摘下帽子,掏出窦武的腰牌:“潘姑娘让褚姑娘来的,这是你们大人亲自给姑娘的腰牌。还不明白吗?你们大人可是同意了的。”
狱卒半信半疑:“把面纱摘了看看。”
“不知道我们姑娘前几天被受罚了吗!现下伤还未好,怎可摘下面纱示人!”
狱卒又问:“可我怎么记得褚姑娘身边的丫鬟不是你。”
“珍雨被打死了,我是大爷从人市新买来的。”祝玉岫佯装发怒:“你还要问多久!认不出来这鞋面吗!这可是贵妃娘娘送给我们姑娘的!怎会有假!”
狱卒见了那双金光闪闪的鞋子,彻底相信了她的话,将她带到了那乡贡的牢前,并为她开了门。
祝玉岫跟在后面,重新戴起帽子,递给他一两金:“钥匙给我吧,你出去等着。”
那狱卒见了金子,瞬地喜开颜笑,恭敬地行礼退下。
完槿生只身进入。
本在闭眼休憩的乡贡听到动静,陡然清醒,看到一个黑衣女子进门,他面露惊慌,坐起身,向后靠去。
“你是谁?”
完槿生进到牢房内:“可以救你的人。”
芙蓉香香气四溢,乡贡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看着她黑袍下露出的那双橙面花鸟纹缀珠翘头锦履,眉头蹙起。
“你想做什么?”
“只要你告诉我,你把潘家受贿的证据藏哪了,我便可以放你出去,并且还能让你继续考试。”
“你要拿那些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