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里百分之九十五的军人都是来源于五大军校,军校之间消息互通,林溯甚至称得上是陆砚辞的学长。
恰巧时冕当时在车上给了陆饭饭一个小橘子,无论让沈望过敏的柑橘类水果是不是陆饭饭手上的那一个,时冕都开始觉得他不对劲。
往后,挂起的风铃、系起的漂亮蝴蝶结、撒在楼梯上的黄油……都只是让时冕怀疑得更深。
既然怀疑了,那下一步就要检验。
机械程序死板冷漠,除非病毒入侵设备老化,否则它们从不骗人。毕竟无生命的数据永远诚实,它们要比人类简单很多。
“不过我想你也不是对陆戚然死心塌地吧。”时冕思索着,继续道,“不然那个小风铃也不会挂在一楼窗口了,虽说是对着陆砚辞的窗户,但能拍到啥啊?啥有用的也拍不到。”
林溯静默。
时冕说的话一句一句传入他的耳中,如此不着调,却又偏偏每一个都歪打正着。
……他对陆戚然死心塌地?
他怎么会对陆戚然死心塌地?!
他这么多年忠心的都只有一个人……
只是陆砚辞生性凉薄,无论是对林溯还是对周围人,都冷酷之至。
纵使林溯在他身边工作五年之久,却依旧不敢与陆砚辞深入接触。他只能像个在阴暗中偷窥的老鼠,用摄像头小心翼翼地记录着有关陆砚辞的一切。
林溯不知为何笑了起来,他状似平静,话说出口时还是留有颤音。
“他让你来见我,是放弃我了吗?”
时冕:“……”
“不然呢?”时冕感觉这个世界的人脑子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
他开口道:“哥们,偷窥这事儿你就做的挺膈应人的,更别提你后面还给他下药,你这是有多恨他?”
林溯怔愣:“……下药?”
“你藏在玩具里的红粉,催情药。”时冕缓缓道,“那上面可是有你和陆戚然的指纹。”
“那是陆戚然的!药是他派人下的!和我没有关系!我……我……”林溯嘴唇颤抖,“……我是在帮长官。”
时冕眉梢挑起:“帮?”
林溯蓦地哽住了。
那些久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