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只见屋内的阴影浓黑笼罩了陆砚辞的大半个身形,他仅仅露出了自己的半边脸庞。
“什么事?”
见到时冕后陆砚辞掀了掀眼皮,他薄唇合着,仿佛被青苔覆盖的雕塑那般站在空隙中一动不动,只是金瞳微凉,不明意味地盯着时冕。
时冕脚踩进了房门的空隙里面,他笑了笑:“下楼吃饭?”
陆砚辞眉头一拧,要关门:“不吃。”
房门受阻力抵住,房间内的人身形一顿,往下看才见到了时冕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来的左脚。
时冕:“药也不换?”
“不换。”陆砚辞呼出一口气,“我自己会。”
“是吗?”时冕倒是有些意外,他目光从陆砚辞晦暗不定的眉眼上看过,问道,“那照你的意思,今晚也不去我那儿睡?”
陆砚辞:“……”
他默了默,在看到时冕含笑的眼眸后心脏骤紧,顿时忍不住冷声嗤道:“我自己没房间?不去。”
“好吧,那我今晚就把门反锁了。”时冕收回脚,他把之前准备好的饭菜放门口,开口道,“晚饭就这些了,刚热的,记得吃。”
他说完,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将房门关上。
“咔嚓”一声,是房门反锁的声音。
陆砚辞僵站在门口,他握紧门把手,眼眸低了低看到了摆在自己门口的餐盘。
餐盘上的食物都是特意留下的,那上面几乎全是肉类,边角放了两个水煮蛋。因其在不久前才被热过,上面的饭菜还在往上飘着热气。
陆砚辞看了眼隔壁,他脸上阴沉更甚。
几秒后,他甩手关门,将餐盘中的食物连着外面的冷空气一起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面阴暗又沉闷,这个四周屋顶乃至边角都是空白颜色的房间内没有任何活力。
陆砚辞习惯性走到床边,那个足有他腿长的黑兔子玩偶倒在他床头,陆砚辞伸手就朝它脑袋打了两下。
用的力道不大,那兔子却是受力从床上跌了下来,压在了他脚上。
“蠢货。”毛绒的触感让陆砚辞感到不适,他拎着兔子的耳朵把它重新扔回床上。
空气里面一片寂静,以前总是有些异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