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有些疲倦,已经睡着了。
时冕推着他的轮椅往外走,路上顺便问了陆砚辞的情况。
陆戚然面色紧绷,他也不知道具体的内容,只知道陆砚辞和陆父在书房内似乎大吵了一架,两人争执间摔碎了百年玉器,陆砚辞更是当场愤然离去。
等时冕来到大厅时,里面混乱一片。
书房的房门紧闭,不时有人上楼下楼,询问里面的情况。陆母依旧站在大厅的石柱旁,她被众人围着,掩着面无声落泪。
陆戚然见到这一幕也是脸色骤变,他快步走到前面,护着陆母帮她隔绝了四周窃窃私语的人群。
“滚!让他滚!以后都别回来!”
陆父的暴怒声充斥在大厅里面,楼顶的吊灯晃动,被回音震得发颤。
时冕推着陆饭饭去了轿车旁,由保镖送他上车。陆砚辞还在车上等着他们,见到时冕和陆饭饭出来,他才升起车窗,径直开车离去。
时冕都没来得及看清陆砚辞的面容,只隐约见到他侧颜冷峻,眉眼间尽是戾气,周身气场甚至比时冕第一次见到他时还要阴森可怖。
“先回去吧。”时冕和陆饭饭上了车,他关上车门,朝司机开口道。
司机点头,轿车快速驶离了陆家老宅。
时冕回头看了一眼,见那座老宅连着里面的所有人影,都快速消失在了他的视野当中。